坑王,看到任何一篇文戛然而止都不要感到奇怪,可以催但不一定有结果

【鬼灭乙女】我在大正打工的日子(1)


 

  又名《老板,招工吗?求你招我》

  

  话说前头,这是一个非常离谱的系统文,无论设定还是各种bug都堪称离谱。此处暂不赘述。

  

  人物ooc是基本操作。

  

  第一章先从古代初遇说起吧。本质应该后宫玛丽苏,后面可能对好多人下手,是鬼是柱都不放过那种。不过开不开出车以后再说随缘写。先做好避雷警告。

  

  


  *

  

  

  再次醒来的时候,耳边传来怪异的乐声,像是某种古老且音质不佳的丝竹乐器拖长了调有气无力地嘶嚎。

  

  入夜了。薄云追逐着月影,木质结构的长廊熊熊燃着烛灯,红叶从庭院里接二连三飘落在廊前。着洁白礼装狩衣的翩翩人影,拖长的丝竹萦绕宴会之上人影憧憧。

  

  “……?”她有点迷茫,习惯性地在意识里呼唤:“系统,出来,这是哪里?”

  

  脑海里沉默了一会,才有声懒洋洋地:“你的下一个世界。走吧,去看看这次的命定之人。”

  

  她发现自己抬着一盏空食案,茫然地朝着宴会众人方向,身上层层叠叠的单衣束手束脚,看样子这次应该成了个贵族人家的女侍。

  

  此刻席间安静,众人都凝神观看中庭的舞者。那是一位身量不算高大的少年随鼓乐和歌而舞,面目俊秀而沉静,舞步沉稳,明明是男子却旋转得华丽而高雅。她看到有两绺乌黑头发从他高高的帽檐散落下来,鬈曲如同某种藻类。

  

  

  “是他吗?”她悄悄问。

  

  系统“唔”了一声,“这就是平安时代最后一个鬼。”

  

  

  ……啊?什么鬼?为什么这个世界的任务人会是个鬼?

  

  

  没有理会宿主的震撼,系统自顾自催促指挥起她下一步的行动:“只不过现在的他还不是鬼,你作为贴身女侍,这一次世界的任务是……”

  

  “悬崖勒马,力挽狂澜,拯救这位少年堕鬼的悲惨命运!”她不假思索接上。

  

  

  “……是抱好大腿,开始打工。”系统音低沉道。

  

  

  ——???????????

  

  

  

  *

  

  

  如你所见,这是一个带系统穿梭各个世界做任务的少女。这一次来到古老的平安京,化身名为“葵”的女侍伺候贵族少爷,却被告知少爷是她本世界的任务者,而且还即将不做人,少女感到十分困惑。

  

  

  鬼到底是什么东西?好端端的人,怎么会是鬼?

  

  

  很快地,她这个前些日还是夜宴焦点、意气风发的主人,身染奇怪的病症倒下了。

  

  

  偌大宅邸内乱开了锅。各地医生纷至沓来,一批又一批无果而去,只病榻上的少年神色日渐阴郁,冰冷的面容底下压抑着不知何时爆发的熔岩。跟前的女侍们整日大气不敢出。葵身为从小跟在少爷身边侍候的其中之一,拿捏他脾性很准,因此眼疾脚快得以逃过数劫。

  

  

  其实哪怕是在原主的记忆里,这位少爷也不是个好相处的人。翩翩公子人外总是挂着温煦又文雅的笑容,对待女官女侍同样和蔼亲切。只在记忆画面里的内室窗前,她从跪伏偷偷上瞥的视线里,看到案前漫不经心用手支着脑袋的少年脊背挺拔而瘦削,脸上冷淡而又不耐烦的神情。

  

  

  他的身体本来也不是特别好,现在更是完全恶化了。葵还没来得及跟这个任务者搭线,正主就已经病到随时快要撒手人寰的样子,此番情形着实令人无措。她没办法地每天抬着药罐快步穿梭在内院中,不断敲打系统让它出来解释一下什么情况,识海里却毫无反应。

  

  少爷活不过二十岁了。下人们都在议论纷纷。本来她也是这么想的,直到有一天,一位和蔼的医生带来了苦心研究药方和转机。

  

  

  少爷的命一日日地吊下来。说实话,他每天咯血的样子看上去越来越吓人。但她扶起他来时,能感觉他的气息气若游丝,却比以前平稳得多,而不再是呼啦啦的断续。她长舒一口气,总算不至于面临开局任务者就嗝屁的窘境,因此也没有注意到少爷看到暗红血色染上洁白衣襟的瞬间,瞳孔骤缩,神色变得可怕。

  

  

  没有谁想过会变成这样的,没有谁能想到这个场景。太阳偏西,沉寂就像桌子滴下黏黏哒哒的鲜红,弥漫在她手里器具摔碎后的内室。医生的脸上犹有死之前的惊愕,明明不久之前还温和而平静地对着人微笑。

  

  少爷站在那里,微微喘息着,瘦削的肩膀不断起伏。那双仍然残留些许怨毒和暴怒的红梅色眼睛,在转过来朝向她时,瞳孔收束得如同猫一般。  

  

  ——她下意识后退一步,几乎靠在墙上,脑子里疯狂地敲打系统,希望能有谁来告诉自己这种明显很快要被灭口的情景该怎么办。 

  

  然而他很快地平静下来,只是皱了皱眉。

  

  “是你啊,”他说。“站稳些,这里我会叫人收拾干净。把地上的碎片打扫了以后滚出去,你什么都没有看到。”

  

  他拂了拂袖口,语气就好像自己刚才只是打死了一只蚊虫。  

  

  讷讷应声,机械地弯腰捡起碎片倒退了出去,手被微微割开的痛楚都没有唤回神。

    

  

  

 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,少爷的病就这么一天天地好转,速度堪称恐怖。只有她知道,那间常年药味弥漫的内室地板上蔓延过的血;只有她知道,他越来越不喜欢光线明亮的地方,总是坐在背阴的窗前继续看书。野蛮的生命力重又燃在常年病弱的眸中,那里浮光掠影的冷色更甚当初。他好像在为一件事很不高兴,攥着书籍的手青筋绽起,却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。而她总是想到他看过来那很短的瞬间——如猫一般细长冰冷的瞳孔。

  

  


  *

  


  

  少爷走的那天晚上是满月。风很大,黯淡的月光快速穿行在阴云间,就像她初见宴席舞者的那个晚上。京都的红枫在夜色里飘曳,鲜红,还有空气中隐隐的血腥气。

  

  “是你啊。”他还是说着这样的话,他记得这是内院从小跟着自己的女侍,却不记得她们的名字。对他来说,这种东西没有去记的必要。

  

  “还不走,是有什么事吗?”眼前的人平静温雅地问道,就好像自己只是打算深夜出门散步,而散落在池塘边的断肢血迹则是花花草草那种装饰物。

  

  

  她张了张嘴,只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的咕的一声。

  

  为什么这种血腥暴力场景系统不给打码。这是个什么世界。

  

  原来这就是……鬼吗。

  

  

  

  “……少爷要去哪里?请让我跟随您。”

  

  

  哪怕是这种超脱想象力的情景,也依旧没忘这是任务关键人物,她的老板,抱住腿不能丢。

  

  

  

  少爷的眼睛眯起来了。他盯着平平无奇的姑娘,唇角微微勾起,仿佛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。

  

  

  “我想起来,你的名字应该是叫做……葵?”思索半晌后他终于勉勉强强把记忆里的名字和人脸对上,

  

  “从上一次我就想问——你不害怕吗?”少爷饶有兴趣地问,“看在从小侍候的份上,我留你们一命。你看见了还敢追上来,这又是为什么?”

  

  

  为什么我还真不好告诉你,她在心里虚弱地想着,同时大脑也卡壳:对啊,正常人哪里有遇到这种情景不屁滚尿流逃跑的???因为你长得帅我跑不动路了???

  

  

  这题太难了。她闭上眼,深呼一口气,再开口时声音里满是无措和胆怯:“少爷,可是我从小一直跟着您,除了侍奉您无处可去。能拜托……拜托您去哪里都请带上我吗?”

  

  

  怎么回事,明明怕得已经嗓子眼都绷紧,脸色惨白身体发抖。他失笑。

  

  

  “好了,足够了。”他漫不经心地招招手好像要示意她过去,又中途改变了手心的轨道,上前几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,“你做得很好,而我并不需要一个累赘跟着上路。主仆家家酒已经结束了。”

  

  

  一个全身僵硬的普通人。他想,怎么也该察觉到,他们已经不是同一种生物了。

  

  少女的皮肤很细腻,脖颈涨红,能看到由于过度紧绷而绽起的点点脉络青色。他拍了两下,五指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握了上去,眸色也略微加深。

  

  

  不,今晚吃够了。没空再和这些过去浪费时间。刚想放开手,衣摆却又被她拽住:

  

  “求您!我……”她慌乱想找个理由,又无奈地发现什么都不是理由。系统这个狗东西怎么这种时候一声不吭!任务要跑了啊啊啊!

  

  

  她突然说不出话。后颈一阵无法忽视的刺痛,后知后觉地意识到,这是男人感到不耐烦,掐紧了她的喉咙,不知何时出现的尖利指甲深深陷进了她的后颈肉。

  

  

  血流如注。

  

  

  他冷淡地警告道,“你该庆幸我拧断的不是你的脖子。”

  

  

  没有任何多余的话,那身影已经消失在月色里。

  

  

  

  四周寂静,只有满地鲜血断肢昭示着刚才的一切不是梦。无孔不入的血腥味有点令人作呕,尤其是后颈火辣辣的疼痛更是让她难受了。

  

  

  “你说这任务我怎么做。”她面无表情道。

  


  “……这个,其实本世界剧情贯穿了一千多年,第一次跳跃的时间只是给你先介绍介绍,最好能熟络一下。”系统终于慢悠悠地上线了。

  

  “一千多年?!!”伤口加上气愤,她只觉头更晕,即将破口大骂。

  

  

  “别激动别激动,”系统难得有了担忧心虚的语气,“待会就跳下一个时间点了,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
  

  

  “感觉头痛。哪里都痛。”从后颈到后背这一片都像烧灼一样的沸腾起来了,她不由得怀疑是不是这个男人爪子上有毒,现在痛得有点想倒地打滚。

  

  

  “痛觉屏蔽系统是生效的呀。”系统有些迷惑道,“现在是什么关键剧情吗?”

  

  

  “我要死了。”她趴在地上眼泪汪汪,痛得呼吸都要没了,“你忘了我吧,统统,找下一个宿主。”

  

  

  系统翻了个白眼,“走了,启动下一个时间点,别在这儿鬼哭狼嚎。”

  

  

  

  “这是什么世界,我要跟着个鬼卖命,”她捶地痛哭,一半是痛的,一半是悲伤:“跟着这种老板怎么能活过两集!”

  

  

  脱离生效的进度条在推进,躯体的疼痛也慢慢减弱了。眼前的世界慢慢被黑暗完全笼罩之前,她最后想起一件事,怒道:

  

  

  “还有!我到现在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啊——!!!”

  

  

  



          【平安篇·完】

  


     tbc.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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